崖香

食材 2020年05月08日

摘要:她着一身简单的素衣靠在桌边,桌上点着五盏烛火,暖黄的烛光映在她脸上,照出一张精心描绘的媚惑容颜。(此文是对着我女神的C图撸的,表拍我)

我是一个写书人,这世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故事,而我所做的事就是为那些想与我讲自己的故事的人将他们一生中最不想忘记的事情写下来。——引言

我见到崖香的时候她着一身简单的素衣靠在桌边,桌上点着五盏烛火,暖黄的烛光映在她脸上,照出一张精心描绘的媚惑容颜。

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点这五盏烛火吗?”

我诚实地摇摇头回道:“不知。”

她将目光转向那些烛火,脸上浅浅地笑着,烛光在她眼中映出美丽而梦幻的光影,她的声音低沉温柔,一个简短的故事从她口中婉婉道来就像在我眼前重新来过了一遍,一情一境牵动心神。

那日,崖香穿了男子的衣服去城外山上游玩,走得累了便坐在石头上休息,才坐下就看到后面有人往这里走来,那人将一身蓝衣穿得极为风流倜傥,她不由就多看了几眼。

谁知那人看到她后竟走了过来,抬手推开低垂的的枝叶居高临下地将她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一双墨色眸子里隐隐含着戏谑对她说道:“兄台的坐姿好生文雅,让在下不由想到了大家闺秀这个词。”

崖香被他说得脸上一红,逞强似地叉开腿,学印象里公子哥的动作将一只胳膊支在腿上手指微拢抵着下巴似笑非笑地向对方挑衅道:“这位兄台长的好生俊俏,让我不由怀疑你是哪家女扮男装偷跑出来玩的 。”

蓝衣男子听了不怒反笑,在她旁边找了一处山石跨坐下来,一副闲散的模样望着她:“好一个倒打一耙的姑娘,既然要装怎么不装得像些,这腕上的镯子还戴着就不怕被人看出破绽?”

崖香泄气地收了故意做出的动作,不服气地仰靠在身后的石壁上垂眸俯视着他道:“你是谁呀,要你多管闲事?”

崖香病了,病的很重,她已经很久没走出过房间,每天都穿着那身绣着绿叶牡丹的衣服静静地等着最后一刻到来。

“沈子敛……沈子敛……”她懒懒地躺在地上念着这个名字,目光飘忽地投向半掩的窗外,陷入了回忆中无法自拔。

“他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无法忘记的男子,就像只存在于故事里的谦谦君子。可是他又不是规规矩矩的谦谦君子……”

那日,沈子敛自报了姓名后起身走到她面前,在她讶异的眼神中将她压倒在石壁上倾身一吻。

“好生傲气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他看着她呆滞的双眸轻声问道。

她气得颤抖着双唇,半晌才送出一句不连贯的指责:“你……这个……大胆狂徒……”

沈子敛却是笑弯了眉眼松开她直起身道:“不说也无妨,我们还会再见的。”

他就那么洒然而去,没有一丝愧疚,没有一句负责。

可崖香却记住了他,用尽余生。

我给她倒了杯热水送到她手里,她却又放下了。

她吃力的坐起来仰头看着我,嘴角有刺目的血红液体流出,她直直地看着我说:“我想忘了他,可又不想忘,一闭上眼他就好像站在了我面前,一睁开眼他又好像还在那天的山路上等着我。”

“可是……我却怎么也找不到他……怎么也找不到……”她缓缓阖上眼,精描细画出明媚妆容的脸上带着无限落寞。

“你走吧,故事写好后在我坟头烧了,让我到了那边还能记着他,或许能找到他呢。”

我点点头,想到她闭着眼看不到只好应了一声“好。”

转身推门而出,才走出不远身后就传一片悲怆之声,一个正值美好年华的女子就这么带着遗憾离开了这个多情的人世。

我看着远处长叹一声。

沈子敛,我如何能告诉她你只是山间的一只魅,记忆对你来说只能保留一天。

她一遍遍地点那五盏灯不过是为了将你那五句话记得清楚,为了把你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

若是她知道你早已忘了她,她又当会如何悲伤……

共 1 45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崖香是个人,是个女人,是个多情的女人,沈子敛是一只魅,是一只无情的魅,是一只对记忆只能保留一天的无情的魅。他们就这么相遇了,痛苦相伴着就产生了,故事也就有了。所以我说,故事就是别人的不幸,越是不幸越有故事,不幸的越彻底,故事就越感人。小说虚构出这样一个故事,定能把读者的泪水骗出来吧。欣赏,推荐。【 云台文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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