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活了这么多年搭配

主食 2020年06月01日

摘要:俺活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这世上一直有皇帝,也不知道皇帝御花园里的鹿跑了出来,想吃肉的人都开始争夺;俺不知道刘关张除了关系还有这么复杂的原因和曹操打仗。遗憾的是她讲着讲着就睡着了。俺脱下戏服,躺下把听到心的话掏出来反复琢磨,似乎有些明白,又好象更糊涂了...... 认识肖姐姐之前,俺对山外事知之甚少,但对刮民党批发市场已通过消防验收、共匪也并非一无所知。这都是从爹和旁人拉呱、吹牛时听来的。俺正是在鬼子扫荡那天认识了肖姐姐——一个共匪。那一年俺十八岁。

那天早晨爹打俺打的那叫一个狠。据他自己说,他参加过义和团,杀过红毛鬼子。俺认为,那不过是他过嘴瘾罢了,整个石合村的人都不信。俺在挨打的时候有些相信了。俺一边挨打,一边有点同情他,他恨俺不争气,俺还恨他不争气呢。可一切赖谁呢?不是俺不争气,不是俺不老实种地,是俺打心里觉得俺不应该种地。他抡起扁担劈头盖脸猛抽,俺不跑。俺挨打无数,但从没跑过。在俺觉得,跑就是胆小懦弱,就不配唱关二爷。

那天俺乱糟糟的脑子里就一个场景,关二爷败走麦城。他见俺执迷不悟,越发下狠手打俺,俺就越发相信俺就是关二爷转世,和他骄傲对峙的勇气也就越发强盛。

他打累了,气喘吁吁说滚。俺瘸着腿在娘怜惜的目光里走出家门。当低头走出栅门时,俺还是感到一丝茫然,俺究竟能干嘛?除唱戏外?

这是困扰俺十几年的问题,给俺答案的,就是救过俺性命也被俺救过一次的肖姐姐。俺至今不知道她的名字,不是没机会知道她的名字,而是俺觉得再和肖姐姐相称的名字也没有“肖姐姐”这个称呼更亲切,更值得怀念。

忘了介绍,俺叫大头,姓石。其实俺头并不大,但别人都这么叫。爹的解释,俺智力不够好,而脑袋大的人聪明,于是给俺取了这个小名儿来帮衬帮衬。但俺不这么想,俺一直觉得自己绝顶聪明,比如吃地瓜俺只挑好的吃,不像娘专捡烂的吃,半辈子吃了半辈子的烂地瓜。

还忘了介绍,俺的村子就叫石合村,据说原本叫四合村,石姓的人多了,就把村名篡改了。据老人说,关二爷还在俺村小庙门前栓过马呢。俺爹是个窝囊人,就有一样本事,唱戏唱的好,尤其是唱关公。那么,俺在关二爷歇马驻足过的地方出生长大,痴迷关二爷,所有一切和俺十八岁之前的生活千丝万缕地联系在一起,意味着什么?俺瘸着腿边走边仰望太阳,徒觉空虚无绪。

俺做梦也没想到那天鬼子居然来到石合村。俺还以为那是一个平静如昨的上午,像往常一样俺踏上山坡,走进树林。外伤的疼痛已经被逐渐勾起来的戏瘾驱逐殆尽,俺骑着树枝做的赤兔马,提着树枝做成的青龙偃月刀,走走停停,引吭高歌。

正在过五关斩六将威风不可一世的节骨眼儿上,俺听到树丛里传来的一声蔑笑。笑声虽然细微,但逃不过俺敏锐的耳朵。那一声笑,令俺满腔热情顿时乌有。

俺愤怒地勒住赤兔马的缰绳,回头怒视着瑟瑟晃动的灌木蒿草。里面站起一个人,一个陌生人。很显然,俺面前的陌生人不能理解俺刚才所做的英雄举动,尽管察觉出俺的不悦,掩饰地抹了一把脸,但看到俺怒目圆睁时,她还是绷不住再一次“噗嗤”笑出声来。

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好感,又一次被她的笑激怒。说实话,俺对她第一印象还挺不错,一个俊秀的小男人,穿当兵衣裳,和俺站在一起。不过俺不能容忍再次容忍她,挑衅地说,笑啥?笑啥笑啥?

笑便消失了,她反问俺,我笑你啦?俺火冒三丈,他奶奶的,有这么说话的吗?她不客气,俺更加不客气起来,小子,知道俺是谁吗?俺是关公关二爷!

俺一向在外人面前自称关二爷,俺喜欢关公,喜欢他五绺长须,喜欢他的青龙偃月刀,喜欢他刮骨疗毒夜读《春秋》。

她干脆站出来,站在俺面前,干脆不再和俺说话,低头摘身上的树叶和草。她个子很矮,肩膀很窄。俺同样蔑视她,看她身上灰不拉矶的衣服和帽子上歪歪斜斜的五角星星。

天上忽然传来古怪的声响,轰轰隆隆,连绵不绝,由远及近。然后,一只只巨大的怪鸟飞过,怪鸟屁股底下开始像绵羊一样屙出一连串的硕大羊粪蛋子。甚至有几只怪鸟斜掠山坡,抖着翅膀飞快地飞向俺的村子。好家伙!俺站在山坡上目瞪口呆,忘记头顶逡巡的怪鸟。

卧到!俺还没明白过来咋回事,就被她压在身下。俺一下子脑子不够用了,只听耳朵里一声声的巨响,山啸地裂一般。

俺感到害怕,感到疼痛,感觉自己被层层重物压住,有厚厚的泥土,有一截树桩,好像还有一个人。不过俺却想,她带二踢脚做啥?俺也想管她要个二踢脚,可动弹不了,眼睛睁不开。俺索性随遇而安,先养养神,就趴那里想,二踢脚碰上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哪个更厉害一些?

等俺确定这爆炸比二踢脚厉害数倍之后,就开始在心里骂,狗日的,他奶奶的,干啥啊这是?

她的手使劲摁着俺的头,俺忽然想到娘的话,女人不能随便被人摸脚,男人不能被人随便摸头。俺忽然感到一丝屈辱。

一切安静下来,她翻了个身,俺感到一阵轻松,眼睛也睁开了。她的帽子掉在一旁,露出齐耳的头发。

奶奶的,女的。俺揉着腰站起来,望见她的耳垂,柔软的令俺的心怦怦直跳。但俺的目光马上被帽子上那颗五角星牵住。俺顺手把五角星拽下来,掖在怀里。

树林里开始着火,含油的松枝噼啪作响。俺拍了拍她的脸,她皱皱眉头,睫毛只是动了动,眼睛还是紧紧闭着。她的腿上露出骨头茬儿。俺一阵眩晕,不知是被她的大腿还是被鲜血晃的。俺想她留在这里只能被烧死,于是咬咬牙,拽住她的双臂,一拧一甩一下腰,她就趴在了俺宽阔的肩膀上。

如你所知,尽管俺才十八岁,却生得身高马大,膀阔腰圆,有使不尽的力气,尽管俺从未将它使用到该使用的地方——爹这样说俺,他一直希望俺好好地当个庄稼人,可俺不愿意。

那时,俺的力气派上了用场。俺背着她在山火蔓延的树林里矫健飞奔,一溜烟儿跑下山坡。石合村东是一大片肥沃的土地,蜿蜒小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俺背着她,丝毫没有感觉到费力。这让俺想起翠儿,她身体也这般轻盈。

翠儿呢?在村口,俺想起刚才地里还满是人,现在都跑哪儿去啦?翠儿呢,她在哪里?还没到唱庙会啊,他们能瞒着俺偷偷唱戏?俺不愿接受这个设想,可也不能从脑海里剥离那种被人丢弃的孤独和恐惧,俺向上托了托她的屁股,用肩膀蹭脸上的汗,重新寻找家的方向。俺这才发现,村头的房子已被夷为平地,断墙残垣,火光冲天,就像遭到土匪洗劫。

幸好俺家安在,爹见俺安然无恙回来,还背着一个女人,咧开嘴哭了,又笑了。俺从没见过爹这样子,鼻涕一吸一吸像个小孩儿。爹冲俺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那一巴掌轻轻的,就像他每一次给俺剃过头撵俺去洗一样,不用一点力气那么一拍。

大头,你急死爹哩。爹一边埋怨,一边推搡俺,将俺和俺背上的女人推到窨子口,指着窨子对俺发号施令,下去,先放她。

俺把受伤的女人放到筐里,这才觉出腰酸背痛,然后问娘,土匪来啦?

娘紧张地望望墙头外,是,石头,你们呆在里面,谁喊也别出来。俺不以为然,土匪来了怕啥,又不是没来过。

娘急促地喘气,这土匪不比那土匪,你切记你爹说的话,不管外面啥动静,都别出来。等土匪走了,爹和娘就拉你出来。

俺抓住机会央求爹,里面太闷,你把你衣裳给俺,俺就下去。爹头点的像鸡啄米,嘴里说好好好,我的小祖宗,你要啥俺给你啥。

俺不由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地咧开嘴,这一笑却牵动嘴角的伤口,疼得呲牙裂嘴。爹双手向下卸缆绳,眉头皱起,冲俺低声说,你咋把这祸害弄家来了?

他是指俺救来的人。俺用手背抹掉嘴角的血,满不在乎地说,她刚才还救了俺的命呢,要不是她,说不定断腿的就是俺啦。俺忽地想起啥,指着窨子底对爹说,她骨头断了。

爹反而更加惶恐,你知道她是啥人就往家里背?她上哪里,哪里就得遭殃。娘不耐烦了,埋怨爹,他爹,这不是说话的时候。爹勃然大怒,呵斥娘,你懂个屁,这是共匪,共匪懂吗?

哦,俺这才明白她的身份。不过俺没感觉到他们眼神和对话里的惊恐,反而对窨子里的女人另眼相看,无论为兵为痞为匪,在俺眼里,都比俺强百倍。不过没来得及再问,俺就被娘推进另一个箩筐,下到了窨子里。

窨子不是普通藏红薯的窨子,是躲避土匪挖的,窨子很小,但底部有通山洞的通道,里面的山洞比房子都大。那是打俺爷爷那一辈就开始挖的。

俺把昏迷不醒的女人从筐里抱出来,抱到山洞里,累出一身汗。收拾完该做的一切,俺摆弄起爹丢下来的衣裳,关二爷的装扮。

娘下来给那个女人接骨,小羊摔断了腿,总是娘包扎。她依旧昏迷不醒,还没小羊坚强,连连呻吟,连头上都出了汗。娘边包扎边惋惜地说,这么好的闺女,咋就当兵了呢,别看!

俺才懒得看呢,俺将关二爷的衣裳穿起来,戴上胡子,俺就成了关公关云长。

俺在俺的洞天福地里抬腿亮相,摇头晃脑,模仿着爹的腔调唱:且住,老夫正在营中无计可施,夏侯渊这封书信来的是将将凑巧,明日午时三刻他与老夫走马换将……他必不甘休领兵追我,是老夫杀一阵败一阵,杀一阵败一阵,败至在旷野荒郊,习关公当年拖刀之计,将他斩在马下……蓦地发觉扮的不是关公关二爷,而是老黄忠,俺忽然闭口立。

那边娘擦着汗说好了,干粮在那儿呢,还有水,喂姑娘喝点水,别太顽皮。俺威风凛凛地转过身,紧紧袖口,摆了下插旗,抚摸着靠肚上的刺绣纹样恭身道:遵呀——命。

娘起身在俺额头上剜了一下,你呀你,啥时懂事。

俺嘻嘻笑着,说俺现在就懂事。娘说是,是。言未了,又嘱咐俺照顾好她,俺说知道。娘不放心地走出山洞,俺听着脚步声远去,想象着爹和娘在上面将窨子口伪装起来,望着风口里进来的丝丝光亮,在昏暗中迈起步。

哎!她醒了,俺摸摸贴身兜里的五角星,慌张看她。她挣扎起身,随即摔到。这是哪里?你,你是谁?她在黑暗中审视俺,杏核一样的眼睛有点儿像翠儿,就是光芒强盛一些。

原来她忘了和俺有过一面之缘,她不认识俺了。俺嘿嘿地笑起来,点上煤油灯,蹲在她身边神秘地说,俺啊,俺是关公关云长。

她望着俺,捏捏自己的脸,腿上的痛让她“哎呀”又是一声。俺收起笑容,她摘下俺的胡须,看了俺一小会儿,松了一口气说是你啊,我还以为自己死了呢。

俺有些沮丧这么快被她认出来,沮丧地坐在旁边摆弄身上的戏服。她问俺咋来这里啦?俺就一五一十,从她救了俺说到俺救了她,过命交情。俺还想说你要是男的就好了,咱就能义结金兰了,她却打断俺,忧心忡忡地说,国民党反动派还没走,鬼子又要扫荡了。

俺不知道啥叫国民党,好奇地问。她告诉俺,国民党反动派的头子就是蒋介石。她说到这里俺立刻明白,刮民党啊。

这下轮到她惊讶了,我解释,刮民党到哪里都要粮食,要钱,我们都管他们叫刮民党。

她疲惫地笑了笑,然后躺下来。我想起刚才天上飞的怪鸟,问她知道不。她说那是鬼子的飞机。俺又问她鬼子比土匪厉害么?

比土匪厉害,手里有枪,还有飞机大炮。她回答有气无力。

俺嘿嘿笑,她就瞪起圆溜溜的眼睛看俺。俺说俺爹也捡到过一把枪,寒羊造。她纠正说是汉阳造,那枪瞄都瞄不准,日本鬼子最次的也是三八大盖。俺对枪不懂,脑子里只想着半山腰关公庙里那把青龙偃月刀,狗日的鬼子,可别把俺的宝贝给抢跑了。

谢谢你救了我。她挣扎着伸出手来,笑容甜蜜。俺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手心里一阵温柔,暖暖的。俺说俺叫大头。她又问俺姓啥,俺说石,石头的石。她说那我以后叫你石头吧,你叫我肖姐姐。

俺挠挠后脑勺,俺娘就叫俺石头,你喜欢就叫了,反正俺知道都是喊俺。

她问俺,你喜欢唱戏?俺一听唱戏就来精神,是,俺最喜欢关二爷。

噢?你喜欢关二爷啥?她靠墙而坐。俺站起来,俺喜欢关二爷仗义,忠心。她笑颜如花,眼睛里漾出水来,歇了一会儿说,石头,唱一段给姐姐听。

冷汗从她头上向下滚落。俺知道她在强撑着,俺也知道听戏能分散疼痛,就像俺身上疼的时候靠唱戏支撑一样。俺没理由拒绝她,于是站起来,在山洞中站定。

让俺为难的是俺想不起该唱啥。俺只知道爹唱得字正腔圆有板有眼,俺以为这些年俺在戏台下将爹的本事学的八九不离十了,可上到台上,尽管只有一个看客,俺还是禁不住地汗如雨下。俺的脸红了,没有勾抹就跟爹在戏台上关公的扮相一样。

俺终于开了口:点点珠泪往下抛,当年桃园结义好,胜似一母共同胞。不幸徐州失散了,万般无奈暂归曹……

肖姐姐打着点儿,也轻声唱道:那曹操待你的情义好,上马金银也曾赠过你的大红袍。美女十名你不要——封金挂印辞奸曹……

俺一愣,她居然也唱的这么好,跟爹唱的完全不是一个味儿,是好听到心里去的那个味儿。俺刮目相看,她闭着眼睛继续唱:匹马单刀保皇嫂,过五关你斩六将,擂鼓三通把蔡阳的首级枭,你可算得盖世的英豪。华容道上你放曹操,放曹操……

她手指凌空虚指,不停地颤抖。俺知她气力不支,她果然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华容倘使张公在,谁道天公不灭曹。

俺又多了几分敬佩,问她,那关二爷为啥要放曹操呢?她说,那关羽过于重情……俺打断她的话,春秋到底是啥?她回答说那是一本书,写着历史。俺听得兴致勃勃,就让她给俺历史。她喝了几口陶罐里的米汤,对着俺讲开了历史——听得俺眼界大开。

俺活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这世上一直有皇帝,也不知道皇帝御花园里的鹿跑了出来,想吃肉的人都开始争夺;俺不知道刘关张除了关系还有这么复杂的原因和曹操打仗。遗憾的是她讲着讲着就睡着了。俺脱下戏服,躺下把听到心的话掏出来反复琢磨,似乎有些明白,又好象更糊涂了。

共 15119 字 4 页 转到页 【编者按】随着作者优美圆润的文笔,一步步的走进故事深处,心却一次次的疼痛,泪却不由自由的盈满了眼眶。俺,一个十八岁的庄户人家的孩子,虽没有见过大世面,但对刮民党、共匪也并非一无所知。虽然俺痴迷于唱戏,尤其喜欢关公关二爷这个角色,关二爷既武艺高强又重情重义。在那特殊的血雨腥风的年代,在那个灰色的日子,和身为八路军的肖姐姐巧遇,姐姐的博学和沉稳坚韧的精神,深深的感染着俺熏陶着俺。那无恶不作的“小二本”让人恨到骨髓里,那倒下去的娘,爹,肖姐姐,翠儿……无不令俺伤悲落泪,心里明白冲动是魔鬼,所以必须用隐忍和坚强来书写新的篇章。逐渐历练起来的俺,终于在那一天正式参加了八路军,开始书写俺的春秋,在疼痛中坚强起来的俺,今非昔比,彼春秋早已被此春秋取而代之。当然这已是另外的一部春秋,属于俺的春秋,也是属于你们的春秋。跌宕的情节,环环相衔,步步相扣,读罢不忍释卷,心绪久久难平。文本的主旨:唯有不忘曾经的苦难历程,才会更好的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感谢作者呈现美文,问好,推荐共赏。【:静听】【江山部?精品推荐】

1楼文友:- 1 21:49:2 随着作者优美圆润的文笔,一步步的走进故事深处,心却一次次的疼痛,泪却不由自由的盈满了眼眶。俺,一个十八岁的庄户人家的孩子,虽没有见过大世面,但对刮民党、共匪也并非一无所知。虽然俺痴迷于唱戏,尤其喜欢关公关二爷这个角色,关二爷既武艺高强又重情重义。在那特殊的血雨腥风的年代,在那个灰色的日子,和身为八路军的肖姐姐巧遇,姐姐的博学和沉稳坚韧的精神,深深的感染着俺熏陶着俺。那无恶不作的 小二本 让人恨到骨髓里,那倒下去的娘,爹,肖姐姐,翠儿 无不令俺伤悲落泪,心里明白冲动是魔鬼,所以必须用隐忍和坚强来书写新的篇章。逐渐历练起来的俺,终于在那一天正式参加了八路军,开始书写俺的春秋,在疼痛中坚强起来的俺,今非昔比,彼春秋早已被此春秋取而代之。当然这已是另外的一部春秋,属于俺的春秋,也是属于你们的春秋。跌宕的情节,环环相衔,步步相扣,读罢不忍释卷,心绪久久难平。文本的主旨:唯有不忘曾经的苦难历程,才会更好的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 淡然静美悟禅花

2楼文友:- 1 21:51:1 问好废默!感谢赐稿筐篼!感谢呈现美文共赏!祝福新年快乐!顺意相伴!如意相随!佳作频频! 淡然静美悟禅花

楼文友:- 1 21:52:26 静听初次解读,解读的非常不到位,万望您多多指导。静听不甚感激,遥握祝福。 淡然静美悟禅花

4楼文友:- 1 22: 8:07 感谢赐稿! 我是您不经意间忘却的一个人,您是我无意之中想到的一个人。

5楼文友: 11:44:48 祝贺精品!!! 我是您不经意间忘却的一个人,您是我无意之中想到的一个人。

6楼文友: 12:07:16 佳作拜读,欣赏之至。祝福朋友,谨颂笔健。 陈永安,男,山西万荣人。大专文化。中国民间艺术家协会会员。80年代开始创作,曾在省地报刊发表小说70余篇

7楼文友: 19: 8:22 问好老师!祝贺精品!遥握祝福! 淡然静美悟禅花

8楼文友: 17:4 :20 在疼痛中坚强起来的俺,今非昔比,彼春秋早已被此春秋取而代之。当然这已是另外的一部春秋,属于俺的春秋,也是属于你们的春秋。跌宕的情节,环环相衔,步步相扣,读罢不忍释卷,心绪久久难平。 流浪汉。五十年代末出生,壮族,插青,公务员。系广西民间文艺家协会员文学创作协会作家诗人,中外散文诗研究会中国当代诗歌协会会员,有千埃及军队本周已经对该国的几处关键能源设施设防多件作品在全国各地报刊发有 0多件作品获奖;出版个人专集2部……

9楼文友: 09:20:4 感谢的精心编审,感谢朋友们能欣赏阅读拙作。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快乐安康! 06年习作,发表文章若干

蚌埠白癜风好的医院
安庆治疗白斑病费用
白带色黄的用药
友情链接: 最全的凯里美食攻略